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
我想我是做这个梦很久了。我想这又应不是梦。他已经离开很久了,那痕迹仍然褪不去。今天的窗前又扑簌簌地洒下细密的雨针,它们打在玻璃上笑得化成一片的声音好像鼓点。我又有些头疼了,依旧分不清梦和现实之间那暧昧的界限。空气有些冻,我觉得它凉得刚好。仔细想想昨晚独自发呆的样子像是一只懦弱的小兽在数自己身上致命的伤口。看着外面被雨水重刷得干干净净地很清爽却又一种落泪的冲动。我想昨晚我是梦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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